我脾气很好,但凡能用嘴巴解决的问题,都犯不上动手。孟行悠拍拍手心,缓缓站起来,笑得很温和,我寻思着,你俩应该跟我道个歉,对不对? 孟行悠抓住迟砚的衣角,呼吸辗转之间,隔着衣料,用手指挠了两下他的背。 回答的他的却是一阵欢快的轻音乐铃声,跟孟行悠的同款。 趁着周六下午没事,母女俩开着车去蓝光城看房。 孟母甩给她一个白眼:你以为我是你吗? 孟行悠感觉自己快要爆炸,她不自在地动了动,倏地,膝盖抵上某个地方,两个人都如同被点了穴一样,瞬间僵住。 迟砚翻身坐到旁边的沙发上去,无力地阖了阖眼,低头看看自己的裤.裆,在心里爆了句粗口。 郑阿姨这两天回了老家, 要明天要能住过来,孟行悠正好得了大半天独居的日子。 迟砚很不合时宜地想起了上次在游泳馆的事情。 那一次他都觉得自己是个变态,发了疯的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