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鹿然见到陆与江这样的态度,顿时只觉得欢欣鼓舞,立刻下车,跟着陆与江走进了眼前这幢屋子。 事实上,陆与江上次被捕,虽然是霍靳西将计就计,但同时也算是引君入瓮。 眼见着霍靳西拧开花洒,脱掉衣服,试水温这一系列的举动,慕浅仍然站在旁边,巴巴地跟他解释。 鹿然一时有些好奇,但是见到陆与江一动不动地立在那里,面目阴沉地盯着地上某个位置,身子隐隐颤抖的模样,她又不敢出去了。 话音未落,便察觉到霍靳西捏着她下巴的手指骤然收紧。 这是她进出几次前所未见的情形,要知道,鹿然在那所房子里的时候,可是连拉开窗帘看焰火都不被允许的! 陆与江卡住了她的喉咙,声音低得几乎连他自己都听不清,你再说一次? 过了许久,车子驶下高速的时候,陆与江终于缓缓睁开了眼睛。 他是手软了的,他是脱力了的,可是他松开她的那一刻,她就已经颓然无力地滑到了地上。 两名警员迅速跟上他的脚步,另留了两个,一个去守后门,另一个则守在大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