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才刚走到家门口,乔唯一就已经听到了屋内传来的热闹人声—— 乔唯一察觉出他情绪不高,不由得上前道:知道你住了几天医院憋坏了,明天不就能出去玩了吗?你再忍一忍嘛。 那里,年轻的男孩正将同样年轻的女孩抵在墙边,吻得炙热。 又在专属于她的小床上躺了一会儿,他才起身,拉开门喊了一声:唯一? 容隽凑上前,道:所以,我这么乖,是不是可以奖励一个亲亲? 容隽出事的时候乔唯一还在上课,直到下课她才看到手机上的消息,顿时抓着书包就冲到了医院。 所以,关于您前天在电话里跟我说的事情,我也考虑过了。容隽说,既然唯一觉得我的家庭让她感到压力,那我就应该尽力为她排遣这种压力我会把家庭对我的影响降到最低的。 不是因为这个,还能因为什么?乔唯一伸出手来戳了戳他的头。 乔仲兴闻言,怔了片刻之后才道:道什么歉呢?你说的那些道理都是对的,之前是我忽略了,我还要感谢你提醒我呢。我不能让唯一不开心 那你外公是什么单位的啊?居然还配有司机呢?三婶毫不犹豫地就问出了自己心头最关注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