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砚一怔,估计没想到还有这种操作,点头说了声谢谢。 贺勤走到两个学生面前站着,大有护犊子的意思, 听完教导主任的话,不紧不慢地说:主任说得很对,但我是他们的班主任,主任说他们早恋,不知道依据是什么?我们做老师的要劝导学生,也得有理有据, 教育是一个过程,不是一场谁输谁赢的比赛。 迟砚被她笑得没脾气,不咸不淡地说:你也不差,悠二崽。 迟砚睥睨她,毫不客气道:那也得自己圆回去。 迟砚拿出没写完的练习册,翻开铺平,顺便回答:说得对。 贺勤说的那番话越想越带劲,孟行悠还把自己整得有些感动,坐下来后,对着迟砚感慨颇多:勤哥一个数学老师口才不比许先生差啊,什么‘教育是一个过程,不是一场谁输谁赢的比赛’,听听这话,多酷多有范,打死我我都说不出来。 迟砚把右手的那杯放在她面前,拉开椅子坐下。 迟砚突然想起一茬,突然问起:你刚跟他说你叫什么来着? 孟行悠不挑,吃什么都行:可以,走吧。 孟行悠每次听到这种官腔就无语,碍于贺勤面子没有呛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