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宴州把辞呈扔到地上,不屑地呵笑:给周律师打电话,递辞呈的,全部通过法律处理。 她应了声,四处看了下,客厅里有人定期打扫,很干净,沙发、茶几、电视什么的大件家具也是有的,上面都蒙着一层布,她掀开来,里面的东西都是崭新的。她简单看了客厅,又上二楼看了,向阳的主卧光线很好,从窗户往外看,一条蜿蜒曲折的小河掩映在绿树葱茏中,波光粼粼,尽收眼底。 姜晚看着旁边沉默的沈宴州,我准备回老宅看看老夫人,要一起吗? 姜晚看到她,上前就是一个热情拥抱:刘妈,你怎么过来了? 何琴觉得很没脸,身为沈家夫人,却被一个保镖挡在门外。她快要被气死了,高声喝:你也要跟我对着干吗? 姜晚忽然心疼起沈宴州了。那男人大概从没经历过少年时刻吧?他十八岁就继承了公司,之前也都在忙着学习。他一直被逼着快速长大。 姜晚拎着行李箱往楼下楼,沈宴州追上来,夺过行李箱,替她拎着。 估计是不成,我家少爷是个冷漠主儿,不爱搭理人,整天就知道练琴。 她快乐的笑容、热切的声音瞬间点燃了他疲累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