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先生,您找我啊?是不是倾尔丫头又不肯好好吃东西了?您放心,包在我身上—— 傅城予见状,叹了口气道:这么精明的脑袋,怎么会听不懂刚才的那些点?可惜了。 哈。顾倾尔再度笑出声来,道,人都已经死了,存没存在过还有什么意义啊?我随口瞎编的话,你可以忘了吗?我自己听着都起鸡皮疙瘩。 总是在想,你昨天晚上有没有睡好,今天早晨心情会怎么样,有没有起床,有没有看到我那封信。 等到一人一猫从卫生间里出来,已经又过去了一个小时。 关于我和你,很多事,我都无法辩白,无从解释。 刚一进门,正趴在椅子上翘首盼望的猫猫顿时就冲着她喵喵了两声。 她虽然在宣传栏上一眼看到了他的名字,却也没有太大的反应。 他们会聊起许多从前没有聊过的话题,像是他们这场有些荒谬有些可笑的契约婚姻,像是她将来的计划与打算。 因为他看得出来,她并不是为了激他随便说说,她是认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