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行悠一怔,莫名其妙地问:我为什么要生气? 迟砚笑起来,抬起她的手,放在嘴边,在她的手背落下一吻,闭眼虔诚道:万事有我。 孟行悠低着眼,不知道在想什么。过了十来秒,眼尾上挑,与黑框眼镜对视,无声地看着她,就是不说话。 朋友只当是自己说中了她的心事,知趣没再提孟行悠。 孟行悠气笑了,顾不上周围食客看热闹的眼神,拉过旁边的凳子坐在她旁边,叩了扣桌面:我不清楚,你倒是说说,我做了什么。 太阳快要落山,外面的天空被染上一片红,孟行悠看了眼时间,马上就要七点了。 迟砚悬在半空中的心落了地,回握住孟行悠的手:想跟我聊什么? 迟砚抓住孟行悠的手,微微使力按住,她动弹不得又不能反抗,情绪涌上来,连脸都像是在冒着热气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