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此容隽并不会觉得不好意思,反正她早晚也是要面对的。 可是面对胡搅蛮缠撒泼耍赖的骗子,她一点也不同情。 乔唯一听了,又瞪了他一眼,懒得多说什么。 容隽听了,立刻就收起手机往身后一藏,抬眸冲她有些敷衍地一笑。 容隽出事的时候乔唯一还在上课,直到下课她才看到手机上的消息,顿时抓着书包就冲到了医院。 容隽听了,做出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乔唯一懒得理他,起身就出了房门。 乔仲兴闻言,道:你不是说,你爸爸有意培养你接班走仕途吗? 容恒蓦地一僵,再开口时连嗓子都哑了几分:唯一? 你脖子上好像沾了我外套上的短毛,我给你吹掉了。乔唯一说,睡吧。 乔唯一知道他就是故意的,因此才不担心他,自顾自地吹自己的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