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恒却颇有些不自在,又过了一会儿,他终于忍不住开口:介意我放歌吗? 为什么不呢?慕浅并不否认,容恒虽然过于直男了一点,但我始终觉得他是个靠谱的好男人,家世也好,肥水不流外人田嘛。 果然,容恒走到中岛台边,开门见山地就问慕浅:你跟那个陆沅怎么回事? 晚饭后的闲聊,容恒和陆沅也全程各聊各的,并不回应对方的话题。 阿姨看着叶惜长大,而慕浅自幼与叶惜熟悉,即便不常来,也是叶惜平时提到最多的人,因此阿姨也只拿慕浅当自己人,并没有阻拦。 陆与川淡笑一声,她那时候太像你妈妈了,我没办法不怀疑。 慕浅在霍老爷子膝头蹭了蹭,仍旧枕在他腿上,许久不动。 如阿姨所言,房间一如从前,仿佛仍旧有人每天每夜地住在这里,未有改变。 慕浅升上车窗,脸上的笑容这才渐渐收起,只吩咐司机:开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