栾斌实在是搞不懂她到底在做什么,只能默默站在旁边,在她有需要的时候上去搭把手。 顾倾尔果然便就自己刚才听到的几个问题详细问了问他,而傅城予也耐心细致地将每个问题剖析给她听,哪怕是经济学里最基础的东西,她不知道,他也一一道来,没有丝毫的不耐烦。 已经被戳穿的心事,再怎么隐藏,终究是欲盖弥彰。 虽然一封信不足以说明什么,但是我写下的每一个字,都是真的。 直到看到他说自己罪大恶极,她怔了好一会儿,待回过神来,才又继续往下读。 傅城予随后便拉开了车门,看着她低笑道:走吧,回家。 不可否认,她出国之后,我还是失落了一段时间的。所以当她回来的时候,我心里头还是有所波动。 傅城予看着她,继续道:你没有尝试过,怎么知道不可以? 顾倾尔冷笑了一声,道:我不会。卖了就是卖了,我高兴得很。 只是临走之前,他忍不住又看了一眼空空如也的桌面,又看了一眼旁边低头认真看着猫猫吃东西的顾倾尔,忍不住心头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