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叔早上好。容隽坦然地打了声招呼,随后道,唯一呢? 吹风机嘈杂的声音萦绕在耳畔,乔唯一却还是听到了一声很响很重的关门声,回头一看,原本坐在沙发里的人已经不见了,想必是带着满腹的怨气去了卫生间。 说完乔唯一就光速逃离这个尴尬现场,而容隽两只手都拿满了东西,没办法抓住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跑开。 再漂亮也不要。容隽说,就要你。你就说,给不给吧? 你脖子上好像沾了我外套上的短毛,我给你吹掉了。乔唯一说,睡吧。 她大概是觉得他伤了一只手,便拿她没有办法了? 容隽隐隐约约听到,转头朝她所在的位置看了一眼,脑海中忽然闪过一个想法——这丫头,该不会是故意的吧? 容隽看向站在床边的医生,医生顿时就笑了,代为回答道:放心吧,普通骨折而已,容隽还这么年轻呢,做了手术很快就能康复了。 谁要你留下?容隽瞪了他一眼,说,我爸不在,办公室里多的是工作要你处理呢,你赶紧走。 明天容隽就可以办理出院手续,这种折磨人的日子终于可以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