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是凌晨四点,我彻夜不眠,思绪或许混乱,只能想到什么写什么。 她对经济学的东西明明一无所知,却在那天一次又一次地为台上的男人鼓起了掌。 也不知过了多久,外间忽然传来栾斌的叩门声:顾小姐? 傅城予果然转头就唤来了栾斌,几句简单的吩咐之后,没几分钟,顾倾尔的手机就接连响了好几声,打开一看,全都是银行卡现金到账信息。 有时候人会犯糊涂,糊涂到连自己都看不清,就像那个时候你告诉我,你所做的一切不过是一场游戏,现在觉得没意思了,所以不打算继续玩了。 信上的笔迹,她刚刚才看完过好几遍,熟悉到不能再熟悉—— 这样的状态一直持续到了七月的某天,傅城予忽然意识到他手机上已经好几天没收到顾倾尔的消息时,却意外在公司看见了她。 所以在那之后,她的暑期工虽然结束,但和傅城予之间依旧保持着先前的良好关系,并且时不时地还是能一起吃去吃顿饭。 傅城予蓦地伸出手来握住她,道:我知道你有多在意这座宅子,我不会让任何人动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