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这才道:刚才那几个都是我爸手底下的人,做事一板一眼的,懒得跟他们打交道。 虽然两个人并没有做任何出格的事,可就这么抱着亲着,也足够让人渐渐忘乎所以了。 也不知睡了多久,正朦朦胧胧间,忽然听见容隽在喊她:唯一,唯一 乔唯一知道他就是故意的,因此才不担心他,自顾自地吹自己的头发。 他第一次喊她老婆,乔唯一微微一愣,耳根发热地咬牙道:谁是你老婆! 怎么说也是两个人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度过的第一个晚上,哪怕容隽还吊着一只手臂,也能整出无数的幺蛾子。 我原本也是这么以为的。容隽说,直到我发现,逼您做出那样的选择之后,唯一才是真的不开心。 乔唯一乖巧地靠着他,脸正对着他的领口,呼吸之间,她忽然轻轻朝他的脖子上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