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恒瞬间微微挑了眉,看了许听蓉一眼,随后才又看向陆沅,容夫人?你这样称呼我妈,合适吗? 容恒进了屋,很快也注意到了陆沅的不同,不由得怔了怔,怎么了吗? 容恒那满怀热血,一腔赤诚,她怎么可能抵挡得住? 以慕浅的直觉,这样一个女人,跟陆与川的关系绝对不会一般。 听完慕浅的那句话后,容恒果然郁闷了。 陆沅微微蹙了眉,避开道:我真的吃饱了。 听她这么说,陆沅一颗心骤然安定了些许,微微点了点头之后,轻轻笑了起来。 慕浅听了,应了一声,才又道:如果有什么突发事件——算了,有也别通知我,老娘还要好好养胎呢,经不起吓! 偏偏第二天一早,她就对镇痛药物产生了剧烈反应,持续性地头晕恶心,吐了好几次。 这段时间以来,容恒自己的房子不回,容家不回,面也不露,偶尔接个电话总是匆匆忙忙地挂断,一连多日消失在她的视线之中,许听蓉才终于克制不住地找上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