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唯一知道他就是故意的,因此才不担心他,自顾自地吹自己的头发。 说完,他就报出了外公许承怀所在的单位和职务。 乔唯一只觉得无语——明明两个早就已经认识的人,却还要在这里唱双簧,他们累不累她不知道,她只知道自己很尴尬。 因为她留宿容隽的病房,护工直接就被赶到了旁边的病房,而容隽也不许她睡陪护的简易床,愣是让人搬来了另一张病床,和他的并排放在一起作为她的床铺,这才罢休。 乔唯一知道他就是故意的,因此才不担心他,自顾自地吹自己的头发。 明天不仅是容隽出院的日子,还是他爸爸妈妈从国外回来的日子,据说他们早上十点多就会到,也就是说大概能赶上接容隽出院。 容隽听了,不由得微微眯了眼,道:谁说我是因为想出去玩? 好在这样的场面,对容隽而言却是小菜一碟,眼前这几个亲戚算什么?他巴不得她所有亲戚都在场,他好名正言顺地把自己介绍给他们。 乔唯一这一马上,直接就马上到了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