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那些所有看起来带点什么意思的行为言语,原来只是出于朋友的角度,简单又纯粹。 孟行悠想不出结果,她从来不愿意太为难自己,眼下想不明白的事情她就不想,船到桥头自然直,反正该明白的时候总能明白。 思绪在脑子里百转千回,最后迟砚放弃迂回,也是出于对孟行悠的尊重,选择实话实说:那天如果不是你,我也会那么做。 行。迟砚把椅子放回原处,打开后门问她,这个点食堂没什么菜了,去学校外面吃? 偏偏还不矫情不藏着掖着,完全符合她打直球的风格。 快走到教室的时候,孟行悠才回过神来,扯扯迟砚的袖口:你说主任会不会一生气,就把勤哥给开了啊? 孟行悠受宠若惊, 摇头婉拒:哪的话, 姐姐太客气了。 迟砚戴上眼镜,抬头看她一眼:没有,我是说你有自知之明。 孟行悠这才放心:那就好,勤哥是个好老师,绝对不能走。 可刚刚那番话说的可一点不软柿子,至少她读书这么多年,没见过敢跟教导主任这么说话的老师,不卑不亢,很有气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