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顾倾尔再度笑出声来,道,人都已经死了,存没存在过还有什么意义啊?我随口瞎编的话,你可以忘了吗?我自己听着都起鸡皮疙瘩。 傅城予接过他手中的平板电脑,却用了很长的时间才让自己的精力重新集中,回复了那封邮件。 是七楼请的暑假工。前台回答,帮着打打稿子、收发文件的。栾先生,有什么问题吗? 这种内疚让我无所适从,我觉得我罪大恶极,我觉得应该要尽我所能去弥补她。 顾倾尔听了,正犹豫着该怎么处理,手机忽然响了一声。 片刻之后,栾斌就又离开了,还帮她带上了外间的门。 一路回到傅家,她不解的那几个问题似乎都解答得差不多了,傅城予这才道:明白了吗? 关于倾尔的父母。傅城予说,他们是怎么去世的? 顾倾尔果然便就自己刚才听到的几个问题详细问了问他,而傅城予也耐心细致地将每个问题剖析给她听,哪怕是经济学里最基础的东西,她不知道,他也一一道来,没有丝毫的不耐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