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恒听了,只是冷笑了一声,将筷子上那块只咬了一口的饺子继续往陆沅嘴边送。 不走待着干嘛?慕浅没好气地回答,我才懒得在这里跟人说废话! 陆沅喝了两口,润湿了嘴唇,气色看起来也好了一点。 陆沅低头看着自己受伤的那只手,继续道:晚上睡不着的时候,我就常常摸着自己的这只手,我觉得自己真的很没出息,活了这么多年,一无所长,一事无成,如今,连唯一可以用来营生的这只手,也成了这样—— 陆沅看了一眼,随后立刻就抓起电话,接了起来,爸爸! 陆与川会在这里,倒是有些出乎慕浅的意料,只是再稍稍一想,难怪陆与川说她像他,原来他们都奉行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这条真理。 许听蓉艰难地收回投射在陆沅身上的视线,僵硬地转头看向自己的儿子,你觉得我该有什么反应? 她这才起身走过去,在陆沅的视线停留处落座,找谁呢? 容恒那满怀热血,一腔赤诚,她怎么可能抵挡得住? 嗯。陆沅应了一声,我吃了好多东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