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句话,容隽瞬间大喜,控制不住地就朝她凑过去,翻身就准备压住。 容隽也气笑了,说:你有什么好不放心的?我怎么你了吗?刚刚在卫生间里,我不也老老实实什么都没做吗?况且我这只手还这个样子呢,能把你怎么样? 下午五点多,两人乘坐的飞机顺利降落在淮市机场。 起初他还怕会吓到她,强行克制着自己,可是他怎么都没有想到,乔唯一居然会主动跟它打招呼。 她大概是觉得他伤了一只手,便拿她没有办法了? 疼。容隽说,只是见到你就没那么疼了。 容隽这才道:刚才那几个都是我爸手底下的人,做事一板一眼的,懒得跟他们打交道。 两个人去楼下溜达了一圈又上来,一进门,便已经可以清晰地看见二叔三叔一家人的眼睛都在容隽身上打转。 容隽含住她递过来的橙子,顺势也含住了她的手指,瞬间眉开眼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