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祁然听了,沉默了片刻,才回答道:这个‘万一’,在我这里不成立。我没有设想过这种‘万一’,因为在我看来,能将她培养成今天这个模样的家庭,不会有那种人。 这话已经说得这样明白,再加上所有的检查结果都摆在景厘面前,她哪能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景厘看了看两个房间,将景彦庭的行李拎到了窗户大、向阳的那间房。 景彦庭依旧是僵硬的、沉默的、甚至都不怎么看景厘。 所有专家几乎都说了同样一句话——继续治疗,意义不大。 失去的时光时,景厘则在霍祁然的陪同下,奔走于淮市的各大医院。 爸爸!景厘又轻轻喊了他一声,我们才刚刚开始,还远没有走到那一步呢,你先不要担心这些呀 医生很清楚地阐明了景彦庭目前的情况,末了,才斟酌着开口道:你爸爸很清醒,对自己的情况也有很清楚的认知 霍祁然也忍不住道:叔叔,一切等详尽的检查结果出来再说,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