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关于这场婚姻,关于这个孩子,你和我一样,同样措手不及,同样无所适从。 傅城予并没有回答,目光却已然给了她答案。 顾倾尔给猫猫喂完早餐,又将两个餐盘都清洗干净,这才坐下来吃自己的早餐。 毕竟她还是一如既往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做着自己的事情。 顾倾尔朝礼堂的方向示意了一下,道:刚才里面的氛围那么激烈,唇枪舌战的,有几个人被你辩得哑口无言。万一在食堂遇见了,寻你仇怎么办? 直到看到他说自己罪大恶极,她怔了好一会儿,待回过神来,才又继续往下读。 顾倾尔身体微微紧绷地看着他,道:我倒是有心招待你,怕你不敢跟我去食堂。 顾倾尔低低应了一声,将猫粮倒进了装牛奶的食盘,将牛奶倒进了装猫粮的食盘。 这天傍晚,她第一次和傅城予单独两个人在一起吃了晚饭。 傅城予看向后院的方向,许久之后才开口道:她情绪不太对,让她自己先静一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