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手软了的,他是脱力了的,可是他松开她的那一刻,她就已经颓然无力地滑到了地上。 他是养育她的人,是保护她的人,也是她唯一可以信赖的人。 话音落,慕浅只觉得自己听到了喀的一声,正怀疑自己的腰是不是真的断了的时候,身体已经被霍靳西彻彻底底地打开。 陆与江动作微微一顿,沉眸看着她,竟然嗤笑了一声,我不可以什么? 叔叔她的声音一点点地低了下去,眼神也开始混沌,却仍旧是一声声地喊着他,叔叔 我鹿然此刻脑子里已经是一片大乱,张着嘴,根本说不出话来。 慕浅松了口气,来不及想清楚这中间到底发生了什么,只能一面紧紧抱着鹿然,一面低声抚慰她:没事了,他不会再伤害你了,有我们在,他不敢再伤害你 只因为摘下眼镜之后,他那双微微凹陷的眼睛似乎陷得更深,眼眸之中透出的森然凉意,是鹿然从来没有见过的。 我鹿然此刻脑子里已经是一片大乱,张着嘴,根本说不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