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是在想,你昨天晚上有没有睡好,今天早晨心情会怎么样,有没有起床,有没有看到我那封信。 冒昧请庆叔您过来,其实是有些事情想向您打听。傅城予道。 那时候的她和傅城予,不过就是偶尔会处于同一屋檐下,却几乎连独处交流的时间都没有。 毕竟她还是一如既往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做着自己的事情。 他写的每一个阶段、每一件事,都是她亲身经历过的,可是看到他说自己愚蠢,说自己不堪,看到他把所有的问题归咎到自己身上,她控制不住地又恍惚了起来。 那一个月的时间,她只有极其偶尔的时间能在公司看见他,毕竟他是高层,而她是最底层,能碰面都已经算是奇迹。 我很内疚,我用最大的恶意去揣摩了一个姑娘,辜负了她的情意,还间接造成她车祸伤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