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景厘刚刚才得到这样一个悲伤且重磅的消息,可是她消化得很好,并没有表现出过度的悲伤和担忧,就仿佛,她真的相信,一定会有奇迹出现。 景彦庭的确很清醒,这两天,他其实一直都很平静,甚至不住地在跟景厘灌输接受、认命的讯息。 景彦庭坐在旁边,看着景厘和霍祁然通话时的模样,脸上神情始终如一。 景厘大概是猜到了他的心思,所以并没有特别多话,也没有对他表现出特别贴近。 久别重逢的父女二人,总是保留着一股奇怪的生疏和距离感。 霍祁然缓缓摇了摇头,说:坦白说,这件事不在我考虑范围之内。 景厘原本就是临时回来桐城,要去淮市也是说走就走的事。而霍祁然已经向导师请了好几天的假,再要继续请恐怕也很难,况且景厘也不希望他为了自己的事情再耽搁,因此很努 她话说到中途,景彦庭就又一次红了眼眶,等到她的话说完,景彦庭控制不住地倒退两步,无力跌坐在靠墙的那一张长凳上,双手紧紧抱住额头,口中依然喃喃重复:不该你不该 景彦庭却只是看向景厘,说:小厘,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