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与江听了,只是静静地注视着鹿然,没有说话。 对他而言,这世界上最难容忍的事情,就是背叛! 眼见着霍靳西拧开花洒,脱掉衣服,试水温这一系列的举动,慕浅仍然站在旁边,巴巴地跟他解释。 从监听器失去消息,到现在已经过了二十分钟。 事实上,陆与江上次被捕,虽然是霍靳西将计就计,但同时也算是引君入瓮。 她不想下车,也不想动,她甚至不想听不想看—— 同一时间,前往郊区的一辆黑色林肯后座内,陆与江抱着手臂闭目养神,而他旁边,是看着窗外,有些惶恐不安的鹿然。 霍靳西听到她的回答,不置可否,看了一眼一切如常的电脑屏幕,随后才又开口道:有没有什么话要跟我说? 眼看着火势熊熊,势不可挡地蔓延开,陆与江才蓦地转身离开。 那个小小的身影被大火包围着,仿佛下一秒,就会被大火彻底吞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