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庆搓着手,迟疑了许久,才终于叹息着开口道:这事吧,原本我不该说,可是既然是你问起怎么说呢,总归就是悲剧 现在是凌晨四点,我彻夜不眠,思绪或许混乱,只能想到什么写什么。 六点多,正是晚餐时间,傅城予看到她,缓步走到了她面前,笑道:怎么不去食堂吃饭?难不成是想尽一尽地主之谊,招待我? 顾倾尔见过傅城予的字,他的字端庄深稳,如其人。 李庆忙道:什么事,你尽管说,我一定知无不言。 所以在那个时候,他们达成了等她毕业就结束这段关系的共识。 我好像总是在犯错,总是在做出错误的决定,总是在让你承受伤害。 她对经济学的东西明明一无所知,却在那天一次又一次地为台上的男人鼓起了掌。 许久之后,傅城予才缓缓开口道:我也不知道永远有多远,我只知道,有生之年,我一定会尽我所能。 她这一系列动作一气呵成,仿佛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做,可是回到房间之后,她却又一次愣在了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