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在专属于她的小床上躺了一会儿,他才起身,拉开门喊了一声:唯一? 容隽闻言立刻站起身来,走到她面前,很难受吗?那你不要出门了,我去给你买。 梁桥一走,不待乔仲兴介绍屋子里其他人给容隽认识,乔唯一的三婶已经抢先开口道:容隽是吧?哎哟我们家唯一真是出息了啊,才出去上学半年就带男朋友回来了,真是一表人才啊你不是说自己是桐城人吗?怎么你外公的司机在淮市?你外公是淮市人吗? 谁要你留下?容隽瞪了他一眼,说,我爸不在,办公室里多的是工作要你处理呢,你赶紧走。 容隽很郁闷地回到了自己那张床上,拉过被子气鼓鼓地盖住自己。 接下来的寒假时间,容隽还是有一大半的时间是在淮市度过的,而剩下的一小半,则是他把乔唯一提前拐回桐城度过的。 不给不给不给!乔唯一怒道,我晚上还有活动,马上就走了! 容隽的两个队友也是极其会看脸色的,见此情形连忙也嘻嘻哈哈地离开了。 怎么说也是两个人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度过的第一个晚上,哪怕容隽还吊着一只手臂,也能整出无数的幺蛾子。 乔唯一闻言,不由得气笑了,说:跟你独处一室,我还不放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