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寒假时间,容隽还是有一大半的时间是在淮市度过的,而剩下的一小半,则是他把乔唯一提前拐回桐城度过的。 乔唯一蓦地收回了自己的手,惊道:我是不是戳坏你的脑子了? 容隽尝到了甜头,一时忘形,摆脸色摆得过了头,摆得乔唯一都懒得理他了,他才又赶紧回过头来哄。 她大概是觉得他伤了一只手,便拿她没有办法了? 明天不仅是容隽出院的日子,还是他爸爸妈妈从国外回来的日子,据说他们早上十点多就会到,也就是说大概能赶上接容隽出院。 怎么了?她只觉得他声音里隐约带着痛苦,连忙往他那边挪了挪,你不舒服吗? 疼。容隽说,只是见到你就没那么疼了。 下午五点多,两人乘坐的飞机顺利降落在淮市机场。 乔唯一闻言,略略挑了眉,道:你还真好意思说得出口呢。